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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被威尼斯电影节打捞一年后中国VR行业进步踢窝客岸谷五朗陆平小村约翰丹佛z

发布时间:2022-09-22 13:00:56

被威尼斯电影节“打捞”一年后,中国VR行业进步了吗?

7月25日,第75届威尼斯电影节揭晓入围名单,由Pinta工作室出品的《烈山氏》、Sandman工作室出品的《Fresh Out地三仙》,作为中国VR电影的代表作,再次入围威尼斯VR竞赛单元。

一年前,威尼斯电影节首设VR单元,这两家工作室的《拾梦老人》《自游》,以及魏唐影视的《窗》成为第一批入围者,走到全世界的聚光灯下。

《拾梦老人》《自游》

在2016年这个“VR元年”后,中国VR行业经历了从风口到遇冷的急速转变,资本都追到AI上去了。

在2016年之前拿到融资的内容团队纷纷退出市场,留下来认真做内容的团队不超过十家。

去年威尼斯电影节设立VR竞赛单元,给这些留下来的团队打了一针强心剂,他们发现自己并不是孤独前行,最老牌的电影节也开始关注这个最新兴的行业。

《地三鲜》

被威尼斯电影节“打捞”之后的一年,这三家工作室的命运发生了怎样的改变?中国VR行业又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一个月前,在青岛举办的“青岛国际VR影像周 - SIF砂之盒沉浸影像展”上,新浪娱乐再次见到了魏唐影视CEO邵晴、Pinta工作室CEO雷峥蒙和Sandman工作室CEO楼彦昕,聊了聊他们的“后威尼斯时代”故事。

“青岛国际VR影像周 - SIF砂之盒沉浸影像展”

威尼斯之后的一年

1

一个影像周

Pinta和Sandman工作室双双“梅开二度”后,雷峥蒙发了条朋友圈:好基友一生一起走。

同为扎根北京的VR电影内容制作方,两家工作室并不是大家想象中的竞争关系,而是很好的朋友。

去年威尼斯电影节VR单元的报名消息,就是楼彦昕告诉雷峥蒙的。

sandman,楼彦昕

在威尼斯参赛期间,楼彦昕没有和自己的团队住在一起,反而是和雷峥蒙一屋,每天都在聊自己对于VR行业的想法。

当时他提出了一个宏伟目标——要在老家青岛办一个VR电影周,把国际电影节策展人、VR从业者都请来,一起讨论行业议题,也给普通观众提供一个看VR电影的机会。

这个想法是去年就有的,直到今年三月,雷峥蒙都觉得“绝对不可能”。

其实影像周的正式筹备,从三月才开始。

但短短三个多的月时间,楼彦昕真的办出了一个从论坛规模到影片质量都让雷峥蒙惊叹的影像周。

Pinta,雷峥蒙

6月23日,为期五天的“青岛国际VR影像周 - SIF砂之盒沉浸影像展”正式开展。

圣丹斯、翠贝卡、威尼斯、多伦多、柏林、釜山、北京国际电影节的VR策展人及评委都被楼彦昕请到了青岛,参与了多场主题峰会、主题论坛、创投路演、创意工作坊等活动;

来自20多个国家的50多部曾参展各大电影节的VR影片集中在影像周展映,很多影片都是亚洲首映。

今年威尼斯电影节的线性叙事类VR竞赛片单中,《彩虹鸟传奇》的第一部、《死亡之岛》就曾在青岛VR影像周进行过展映。

“青岛国际VR影像周 - SIF砂之盒沉浸影像展”

能办成如此国际规模的影像周,得益于楼彦昕一直以来的国际人脉积累。

楼彦昕的上一份工作是在亚太经合组织负责国际合作,曾经组织过一次针对VR行业的大型活动,也是在这次活动上,伦敦帝国理工学院计算机系毕业的楼彦昕找到了创业方向。

从2016年开始,他每个季度都会举办“砂之盒”VR影展,这既是VR电影人的小型沙龙聚会,也是一个面向B端的推荐VR电影的窗口。

雷峥蒙曾评价,Sandman工作室的一大优势就是展会和海外发行。

做这样一个影像周,楼彦昕花了近500万,在青岛市政府的支持和几家企业的赞助下,他还是贴了一些钱。

但他认为这样的大型活动是必要的,“美国、欧洲都有电影节推广VR电影,但是中国没有,那么我们就自己做一个,希望能成为标杆式的活动,让大家每年都可以来参与这样一个聚会”。

Pinta工作室和Sandman工作室自己的作品《烈山氏》和《地三仙》也在青岛VR影像周上进行了国内首映。

威尼斯竞赛单元作品的入围要求是世界首映或者国际首映,但允许作品在出品国进行国内首映。

《烈山氏》以“神农尝百草”为故事蓝本,讲述炎帝神农在林间偶食致幻毒草,并在自身幻境中与毒物幻化之妖兽大战,最终觉醒的故事。

与上一部温情向的都市题材《拾梦老人》相比,《烈山氏》的特效、动作戏、中国风元素都对VR制作提出了新挑战。

《拾梦老人》

《地三仙》是Sandman的第二部作品,一个原创的动画喜剧短片,讲了地底下一群萝卜们聚会讲鬼故事,而故事中的怪物即将变为现实。

去年的《自游》是体验者以旁观的视角,与主角一同游览异世界。

而《地三仙》则增强了交互性,通过叙事与交互的结合、分线剧情,营造出舞台剧式的现场氛围,体验者将化身剧情中的一员与其他角色产生互动,在关键剧情节点做出的交互行为,会将故事导向不同的结局。

“青岛国际VR影像周 - SIF砂之盒沉浸影像展”

2

一场官司

魏唐影视的邵晴也和妻子陆敏一起来青岛参会。

入围威尼斯电影节的《窗》几乎可以说是邵晴一个人的作品,他的工作室采用独立制片人模式,邵晴负责主导项目,再临时雇佣相关技术人员进行制作。

威尼斯之后的一年,他并没有扩充团队。

邵晴今年的新作品是水墨风的,做两分钟的小样就花了他两个月的时间,同时他还在制作一家公司跟他们独家定制的VR短片,预计今年圣诞节推出。

去年威尼斯电影节期间,陆拉力试验机提示联机失败怎么办?敏就已经身怀六甲,今年1月他们的双胞胎女儿出生,家庭生活上的新变动也占据了他们比较多的时间。

魏唐影视,邵晴

所以这一年,魏唐影视并没有推出新作品,邵晴希望这部水墨风的新作可以赶上明年的威尼斯电影节。

然而,第一部作品《窗》的后续发行却给他们带来了大半年的烦心事,他们的遭遇也折射出了这个行业的阴影面。

在去威尼斯之前的一次微软活动上,邵晴和陆敏认识了文艺复兴(北京)科技有限公司的巫玥,巫玥说文艺复兴是一家从事内容发行的公司,还拿下了艾米影院5年的合作权,双方当初就《窗》的代理发行问题也可谓相谈甚欢。

新浪娱乐在威尼斯第一次见到邵晴和陆敏时,巫玥也陪同他们一起看片,陆敏透露,当时是巫玥主动跟过去的。

从威尼斯回国后,巫玥安排的几次工作,让陆敏渐渐觉得“很不靠谱”。

比如巫玥宣称组织了20家媒体规模的采访宣传,但实际才来了三家,其中一家还要求两万块钱的采访费。巫玥还一直表示要投资邵晴的公司,要代理《窗》的海外和中国发行权。

“感觉承诺了10件事,最后才做了0.5件”,邵晴不想再继续这样的合作。

《窗》

在没有签订合作协议的情况下,巫玥已经开始在艾米影院进行《窗》主题影厅的布置。

巫玥的合作伙伴老金是个老实靠谱又能帮忙做事的人,看在老金的面子上,邵晴最终仅和文艺复兴签订了《窗》在北京地区艾米影院的线下发行权,许可使用的时间为2017年9月28日到2017年12月31日。

在授权期三个月快结束时,邵晴突然接到一条短信,说在北京今日美术馆的“流明矩阵-国际新媒体艺术展”内,有观众在排队看《窗》。

此展览从11月进行到1月,根据合同协议,无论在发行范围和放映时间上都对魏唐影视造成了侵权。

这场新媒体艺术展里,还蓓蕾放了其他VR影片,楼彦昕和一些影片的幕后团队取得联系,发现的确有很多影片都未给授权。

雷峥蒙则表示,当时自己和文艺复兴坚持一定要签协议,所以《拾梦老人》在该展览的播出是获得授权的。

《拾梦老人》

发现侵权行为后,魏唐影视要求五万块钱的经济赔偿,并且要求文艺复兴公开道歉,但巫玥却表示用五千块钱私了。

巫玥方面的说法是,文艺复兴当时和其他合作方的合作方式是播放一次一块钱,整个展览的VR单元一天不会超过1000人,最多没有超过5000。

“一开始我们不想打官司,因为生孩子的时候我早产,一天签了三份病危通知书,宝宝们在儿童医院也住了半个多月,其实特别没有心情去搞这些事情”,陆敏说。

“但我们觉得不能在行业助长不正之风,所以就找了北京的律师来帮忙。”

目前,这场VR行业的侵权案仍然在等待排期开庭。

行业遇冷与他们的困境

从“青岛VR影像周”离开后,陆敏在上对楼彦昕表达了感谢:“在整个行业都冷得瑟瑟发抖的时候,你们的努力带来了春天的生机。”

Pinta工作室的合伙人啊呸也曾向新浪娱乐表示过,现在关注VR行业的主流媒体太少。

2014年Facebook以20亿美元买下VR设备商Oculus后,人们奔走相告,都说VR的风口来了。

直到2015年资本对VR的热情都持续高涨,一批VR内容公司也在那个时期拿到了融资。

但2016年开始,VR头显的销售量不及预期,大家发现VR离市场化还有一段距离,于是行业迅速冷下来。

行业整体的“冷”,是VR从业者们的共同感受。

“青岛国际VR影像周 - SIF砂之盒沉浸影像展”

2016年,楼彦昕帮上海电影节VR单元邀请了嘉宾,结果第二年就被告知决定转做AI了。

“这电影节还赶风口了?”邵晴和陆敏也感慨,“做VR内容的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张熟悉的面孔,一些做VR的自媒体都转行了,好多VR群都变成区块链群了,原来做VR游戏的都去做AI了。”

金政文

在一年前的采访中,楼彦昕介绍了中国VR行业变现难、融资难的现状,这一切并没有因为威尼斯电影节的“打捞”,而发生命运上的改变。

雷峥蒙和楼彦昕都表示,一年前的入围,让大家对工作室的团队建设更加有信心,也在一定程度上推广了公司品牌,但对于融资和变现,并没有实质性帮助。

楼彦昕、《拾梦老人》导演米粒、雷峥蒙

1

投资难拿人才难招

楼彦昕在2016年9月进入VR行业,那时候拿融资已经很难。

工作室启动的第一年,主要都靠他的积蓄和家人的支持来维持。

在青岛VR影像周上,楼彦昕设立了路演创投环节,但他坦诚,国内几乎没有会投单独一部作品的资方,其实创投更多的是行业交流,能看到其他公司做内容的思路。

如果资方有投资兴趣,主要还是想投资VR工作室本身。

寻找合适的资方是一条艰辛的路,这一年里,sandman工作室和魏唐影视都在寻找天使轮投资。

在融资方面,Pinta工作室相对走得稳健。

早在去年威尼斯电影节之前,Pinta就获得了来自厚德前海的第二轮融资,公司的整体估值也到了新的台阶,这个台阶不取决于某一个项目的成功,而是要考虑公司整体商业架构的可行性。

雷峥蒙说,这是Pinta最近一年一直在调整思考的部分,但另一方面,厚德前海背后的上市公司北京文化是一个在投资方面有中长线眼光的公司,包括他们的《封神三部曲》也是一个投资巨大的长线项目,有这样的资方在背后支持,Pinta工作室有自己的发展空间,目前还在冷静调整期,寻找新的突破口。

Pinta工作室的《拾梦老人》

邵晴的魏唐影视目前主要是靠帮教育行业拍摄VR教学片的收入,来平衡VR电影上的支出,因为没有拿到融资,此前固定团队成员只有三人。

每次具体制作环节,邵晴都需要找外包工作人员,找来的人往往不懂VR,沟通成本很大,“每次做的风格不一样,软件不一样,外包就得换,好不容易大家沟通差不多了,做完又去换另外一家,就很麻烦。”

陆敏和邵晴目前在和几家资本接触,有望在下半年拿到他们的天使轮,赶紧把团队扩出来,不然靠邵晴一个人,工作室的作品速度无法保证。

陆敏透露,今年8月他们会去英国谈一些合作,可能会对公司的命运有所改变。他们计划让VR和不同的形式结合起来,有一些新的概念和形式,对融资也会更有帮助。

另外因为《窗》是关注自闭症儿童的题材,也让邵晴和陆敏接触到类似苏州市自闭症研究会、上海彩虹笔自闭症儿童组织及国外的一些基金会,他们对这部电影非常感兴趣,都表示愿意合作,多一些这类题材的内容。

巫玥当初曾提出要投资楼彦昕和邵晴的工作室,陆敏认为,之所以她这样“忽悠”也能成功,就是因为VR行业的资本的确太难找,只要有人说能投资,大家就会以试试看的心态开始聊合作。

“去年还有很多忽悠,但今年连忽悠也没了”,邵晴说,2016年年底到2017年年初,还经常能听到VR内容公司融资的消息,但几百万砸进去没有水花,现在几乎也没有资方了。

“青岛国际VR影像周 - SIF砂之盒沉浸影像展”

行业冷、热钱少带来的一大后果是人才难招。

楼彦昕和雷峥蒙的团队构架很不同,一个偏向传统动画,一个偏向游戏交互。

Sandman工作室在招人的时候,要与一批能开出高工资的游戏企业竞争,“同样的岗位,游戏行业是我们的三倍工资”,如果不是对VR行业有真爱,一般从业者都会选择游戏行业。

楼彦昕透露,工作室从去年威尼斯到现在,只增加了两个人。

雷峥蒙的团队多是传统动画人,他表示动画行业的问题是“高端人才的流失”。

很多动画人一开始很有情怀,但是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发现身边的诱惑特别大,“可能当初选择进入游戏行业的同学,收入已经是你的十倍了,你会觉得其实我也行”。

2

发行模式不成

结束和文艺复兴的合约后,《窗》和Jaunt中国签订了三年全球发行协议。

今年3月和4月,Janut中国在上海钱学森图书馆举办了为期一个月的“窗越书海”主题展览。

除了展映《窗》,还有另外四部科学方面的VR作品一起免费展映。

“大的市场不好,寄希望于通过发行赚钱是不可能的”,邵晴说,因为是公益放映没有票房收成,他们的收入其实只有最初很少的授权费。

《自游》

《自游》的海外发行交给了MK2去做,通过20多个国家的发行,楼彦昕每个季度能收到几千欧元的票房分成。

目前已经放映了三个季度,但他表示,VR影片的发行也有一个周期,一般上线一年后就会推其他新片了。

而在国内的发行,则是楼彦昕一家家去谈,目前在几个线下体验店进行放映,但票房分成也非常少,总体只回本了几万块。

《拾梦老人》下、线上VR和普通视频站都发行过,基本上每个月都能拿,好的时候几万,差的时候几千块的票房分成。

雷峥蒙透露,线上部分,Pinta和渠道的分成是七三开,线下影院由于运营成本很高,一般是刨掉运营成本之后五五开分成。

而普通视频站则是免费放映,因为设备和码流的问题,播放效果看起来不尽如人意。

《拾梦老人》

3

技术限制

Pinta工作室的《烈山氏》是一个VR视效大片,在制作的过程中,雷峥蒙切实感觉到如今VR在技术上的不足。

“说实话,我们《烈山氏》出来,作为一个动画电影公司,一大帮人看完之后觉得太没有电影级别的精度,原因是在于视效方面,我们实时渲染做不到,考虑要到达VR所需要的帧率,就会做大量的妥协。比如我们当时定的目标视觉是90分,实际引擎真正就只能支持到45分,最后降到45分才能按照合理的帧率把它跑出来,其实是戴着脚镣跳舞的过程,找到平衡点很重要。”

“举个例子,手游里面一般一个角色的模型只有几千面,在这样的平台可以播放得很流畅,但这种东西放到大屏幕上精度就不太够,感觉那个人都是一格一格的是向油沲内注入机油润滑蜗杆之间,所以我们要切分得更细,VR级别的可能要几万到十几万面左右,电影级别就是上百万面了。离线渲染每一帧图片要两个小时,而在VR里相当于九十分之一秒要出一帧,跟传统电影的渲染时间差10万倍,也就是说我们要在十万分之一的时间里出一个视觉差不多的东西,那几乎不可能的。”

所以VR需要通过自己的技术创新去接近传统电影的观赏体验,这是技术人员面临的一大挑战。

《烈山氏》设定

“硬件和内容是互相关联的”,邵晴认为内容方融资难,其实也是因为资本方觉得技术和硬件发展还没成熟,投资内容也是没用的,所以大家目前都在投资VR电影院。

楼彦昕则认为,硬件和内容是相辅相成,但也是平行发展的,“硬件的升级换代原则上来说可以提升视效体3机械连接件验,但并不能提升作品的叙事能力,作品传递情感的能力是跟创作人做作品的数量多寡和对媒介的理解有关的,跟硬件指标无关。因此这是两条平行的路,但又彼此需要,应该要共同进步,否则哪怕硬件水平提高了,内容创作能力很快就会变为瓶颈。在这方面国外走了很远了,但国内还基本在原地踏步。”

4

商业模式有待开发

发行模式不成熟、视觉体验有待提高,都意味着VR电影无法像传统电影一样征服大众,也无法依靠票房收入回本。

内容公司应该思考的是如何盈利,拿出完善的商业模式来说服投资公司,这是全世界VR电影人都在思考的一个命题。

楼彦昕介绍,美国和中国目前的现状有一些不同。

美国有一些大型影业公司、企业、政府、集团等愿意为VR电影投资,尽管现在VR电影还难以赚钱,但这些愿意花钱赚吆喝的投资方都有自己的逻辑。

“第一种是政府的钱,不求商业回报,就是要社会影响力,这个钱主要是为了支持你去创作更有社会价值的作品;第二种钱来自媒体机构,比如法国国家电影文化中心法国或者是德法公共电视台,他们对于内容品牌有诉求;第三种是像谷歌这样的,他们希望做了这些内容以后,可以到他的平台上去分发;第四类是影业类的公司,亚马逊、索尼哥伦比亚、二十世纪福克斯都有一些钱投资VR,他们主要就是为了作品宣传、实验IP延伸,更多的是在交学费,其实影业公司前期做的一些项目都是为了学习如何利用VR,以及通过这样的方式去链接全球优质工作室。最后一类就是有品牌诉求的广告主了。”

“青岛国际VR影像周 - SIF砂之盒沉浸影像展”

“但是中国就几乎没有这些渠道,第一是政府还搞不清楚VR是怎么回事,第二是我们的头显平台都是创业公司,不像谷歌、微软、Oculus那么有钱。还有中国的影业公司,他们有兴趣,但是他们完全不懂。这跟好莱坞六大就非常不一样,六大片厂都有专门的团队研究VR,而我们的影业公司还在传统链条里野蛮发展,让他们投钱也很难。”

据了解,目前一些愿意投资中国VR电影的资方,有一些是相信VR的前景,愿意长线投资赌一个未来;也有一些是有关于泛娱乐产业的全盘计划,投资VR是作为一种辅助和补充。

“青岛国际VR影像周 - SIF砂之盒沉浸影像展”

出路与未来何在

VR行业从突然崛起、成为风口,到遇冷、出现乱象,整个行业的喜怒哀乐被压缩在短短两三年。

如今身处发展曲线的谷底,VR电影人遭遇着困境,但他们也认为,在经过前两年的动荡后,如今行业处于逐渐规范元气化的阶段,从浮躁变得理性,依旧未来可期。

雷峥蒙评价,楼彦昕的“青岛VR影像周”的片单质量是高于威尼斯的,这其实也说明VR内容发展很快,好作品越来越多,“可能C端用户对于VR的感受,去年前年觉得‘哇,好烂啊’,今年就变成‘哇!还不错’。”

有了好内容,行业的发展还要依靠C端用户、头显设备、变现渠道,从各方面支持内容方有足够的资金、平台和观众,去坚持生产好电影。

“青岛国际VR影像周 - SIF砂之盒沉浸影像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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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养未来的C端市场

青岛VR影像周进行了公众放映,售票反响相当不错。

楼彦昕透露,上线四五个小时就被订了700多场次,而且此前并没有大规模宣传,只有青岛市南区的媒体进行了一些常规报道。

今年5月19号和20号,在苏州科技节上,魏唐影视和苏州市教育局合作也进行了一次威尼斯VR电影展,邵晴、楼彦昕和雷峥蒙都授权了自己的作品,邵晴和陆敏从上海赶到苏州,见证了小朋友们对VR的热情。

陆敏透露,这场展览的票是由苏州教育局统一发放的,虽然是免费,但也需要在上预订,6000张票很快就全部抢光了。

“那两天苏州下暴雨,但是两天的人流量有好几万吧,家长都带着孩子来看,全都特别感兴趣,小朋友排了很长的队,还等着三刷四刷”,三部作品都是免费授权放映,如此火爆的场面并不能给他们带来实际的票房收入,但邵晴意识到,他们正在做的其实是“培养未来的C端市场”。

“青岛国际VR影像周 - SIF砂之盒沉浸影像展”

2

硬件设备在进步

VR行业很依赖硬件技术的发展,邵晴说,一部VR影片想要达到120帧4K的画面效果,目前不知道还需要几年的发展时间,但如果真的可以实现这样的技术,观影体验上去了,硬件的升级会拉动整个内容制作行业。

他透露,其实最近这一年的时间,头显的清晰度就大大提高了,设备端已经在慢慢进步。

雷峥蒙也表示,游戏引擎的进步速度其实一直超过他们的预期,在这短短的一年时间里,已经做了多个大的版本迭代,解决了部分、也提高了很多板块。

3

变现渠道的探索

尽管发行渠道不成熟,像传统电影一样倚靠票房收入回本的方式在VR电影上并不适用,但VR电影人也开始积极探索可能的变现渠道。

除了版权销售,Pinta工作室在广告植入和IP授权两方面走在了前面。

《拾梦老人》里高速公路旁边的那块路牌,最终植入了某地产商的广告。<麦浚龙/p>

《拾梦老人》还以淘宝众筹的方式,与20多个商家合作,发售了广告植入版二锅头、公文包、音响、蛋白粉、坚果、狗窝等等,还有雨伞、支架、毛绒公仔、尤克里里等周边产品。

2017年9月是相关周边产品的主推周期,现在推广期结束,新浪娱乐发现如今在淘宝上还在售的周边产品主要是雨伞和AR立体绘本。

其中AR绘本在不少出版社店有售,但最近的这一周期销量不佳,有友评价主要是冲着立体和AR这两个概念买了此书,可见在设计周边产品时,《拾梦老人》还是具备一定的创新意识。

《拾梦老人》小狗罗小卡去年在威尼斯

《拾梦老人》的晴雨两用伞凭借其实用性,成为最成功的一款周边产品。

商家在商品详情页面上介绍了《拾梦老人》入围威尼斯的相关情况,不过从买家评价可以看出,不同于明星或者传统大银幕电影的带货能力,《拾梦老人》款雨伞主要是凭借颜值吸引了买家,但另一方面,这次合作的确也起到了宣传Pinta品牌的作用。

雷峥蒙透露,每卖出一把伞,Pinta都可以获得五块多钱的分成,目前已经卖出1万多把伞了。

“全球最健康的商业片的模式是80%靠票房,20%靠这个片子的衍生”,雷峥蒙说,虽然目前VR电影无法靠票房,但是Pinta已经尽力在20%这部分做到最好,整个片子300多万的成本,目前已经回本大几十万,而衍生品还可以长线售卖。

Pinta的第二部作品《烈山氏》也开始了商务合作,目前和某食品及某体检品牌进行了AR合作,将影片中的神农形象与广告内容结合,以AR形式呈现。

项目在支付宝和京东落地,既能盈利,也扩大了影片本身的影响力。

距离首届威尼斯VR竞赛过去了一年,Pinta工作室目前有开发《烈山氏》《ello》等VR作品和传统动画电影的计划;

Sandman工作室手上有《太极》《盗亦有道》两个项目,前者同样是侧重交互性的作品,后者则是大空间多人叙事的新挑战,故事背景设定在近未来的赛博中国;

魏唐影视则希望把《窗》做成长片,影片中的那个小男孩其实患有自闭症,他们希望做成公益性质的影片,讲述自闭症儿童的内心世界,很多表现自闭症孩子内心世界的镜头当初因为经费问题搁置了,他们希望这部影片能引起更多的社会话题,让更多的人来了解、关爱和接受这些孩子们。

VR行业的发展需要时间,技术等待成熟,变现渠道等待实践验证,VR电影人认为,这一切需要行业各方力量共同的推进,而他们首先要做好内容。

Sandman工作室出品的《Fresh Out地三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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